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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爱缺失的人一般会怎么样(母爱缺失的人格特征)

时间:2023-12-08 08:58:51作者:心理资讯网 分类: 心理治疗 浏览:17

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看电影?

在知乎上,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电影,任意一个电影话题的关注者数量就高达2135万。或许,在电影爱好者眼中,电影是人与人之间最有默契的交流方式。确实,没有什么是看电影解决不了的。

母爱缺失的人一般会怎么样(母爱缺失的人格特征)

我失恋了,所以我让最好的朋友和我一起看电影;

如果恋爱了,看一场电影有仪式感;

如果你压力很大,可以看一部惊悚片来缓解压力;

假期到了,约上你的伴侣去看一场浪漫的电影;

求婚、订位、让对方哭……

即使相亲的时候,很多人也会以“对不起,你喜欢看恐怖片,我喜欢看爱情片”作为不恰当的理由。

我觉得电影之所以能成为很多人娱乐的首选,关键在于它能用故事把我们身体里隐藏的情感带出来,让我们或感动、或愤怒、或悲伤、或大笑。在乌黑的屏幕前,我们可以卸下伪装,完成一次灵与肉的意淫。

能够满足大众情感痛点的电影绝对是好电影。然而有些影片,虽然导演足够辛苦,剧情足够夸张,剧情足够跌宕起伏,人物足够丰富,却被评为烂片,主要还是因为和观众的关系。情感没有联系。

心理电影在满足观众情感需求方面从来没有让大众失望过。

心理电影,往往能够抓住个人成长的痛点,借故事中人物的转变来探寻人性的幽微。也正因此,大多数心理电影都可以成为经典,永不过时。因为每个时代的人,都可以从中捕捉到熟悉又陌生的自己。

《看电影治愈心灵》是张海印、石其佳、王浩伟、岳晓东、李孟超等10位心理学家联合出版的新作。他们对对自己来说具有特殊意义的电影进行了深入的解读。如果把这本书简单地理解为10篇影评,未免太肤浅了。因为这10部看似无关的电影,在张海音等人的解读下,竟然呈现出一个人从缺爱导致创伤,到面对、处理、放下创伤情绪,再到完成人格升华的自我救赎的全过程。

读完这本书,我想起了圣严法师的四句口头禅:面对它、接受它、处理它、放下它。只有面对并接受外在的伤害和内在的痛苦,它们才会成为过去,不再占据我们的内心。

01

母爱缺失的人

一生都在找寻依恋和归属

婴儿都有婴儿气味,这是一种生物学特征,具有进化心理学意义。婴儿应该散发出体味,以便母亲能够识别自己的身份。母爱的缺乏,会导致宝宝的狐臭无法散去。在心理学上,一个人是否有狐臭象征着他或她的存在。

在根据德国作家苏斯金德同名小说改编的电影《香水:一个杀人犯的故事》中,主人公格雷诺耶就是一个缺乏母爱的例子。他的母亲是一名鱼贩,此前曾杀死了四个刚出生的孩子,但格雷诺耶本以为他也会死去,但他却活了下来。她因谋杀父母和孩子而被判处死刑。

格雷诺耶失去亲生母亲后,被奶妈抛弃。他在孤儿院长大,饱受欺凌。

李孟潮说,婴儿期的个体如果没能获得安全依恋,他的死本能会被激活,严重者会发展为“死亡母亲综合征”。很显然,格雷诺耶就是这样。缺爱、饥渴的本能使他形成了虚无的主客体信念:所有人对我都不具有意义,人与人之间不存在真实情感。

这种情感上的孤立和死亡本能会导致破坏性的占有欲。电影中,体现在格雷诺耶对女孩体味的渴望。他把夸张的自我和理想的父母投射到女孩的体味上。

他的生命短暂,对归属和依恋的追寻驱使他一步步走向死亡。

《阿飞正传》中张国荣饰演的徐仔,也因缺乏母爱而忙着寻求安全依恋。徐哉被亲生母亲抛弃,从未见过她。而且,他和养母之间的关系是利益绑定的,这意味着徐哉从来没有享受过母爱。

薛伟说,一个没有真正获得过照顾的小孩,总要想办法与生育者建立关系,所以旭仔一直想办法与生母建立联结。在影片中,这表现为旭仔为之奋斗的一生——找到生母,被她看到。

徐载一生都在不断寻找安全感和归属感,最终绝望而死。

02

遭遇童年创伤的人

成年后几乎注定爱无能

缺乏母爱是个体最常见的童年创伤。但如果个体在生母无法提供的其他替代客体中找到母爱和安全感,一般不会给个体造成创伤。

然而,生活就是这么残酷。很多人不仅被父母抛弃,童年时期还承受着更严重的颠沛流离和孤独。

格雷诺耶如此,阿飞亦如此。

张海音说,早年的心理矛盾,要么化解,有所成长;要么毁灭,导致心理固着。遭受童年创伤的个体,在成年后多半会成为爱无能者。

《香水》中的格雷诺耶因爱恨而变得毫无感情绝对无能者:谁都不爱,包括自己。

《阿飞正传》中的徐哉在忙碌的生活中寻找归属感,成为了情感无能者:跟任何女性都无法建立信任感。

《心灵捕手》中的威尔被父母抛弃,被辗转于多个寄养家庭之间。这次被遗弃的痛苦给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,形成了反社会人格:性格叛逆、惹是生非、情感隔离。

《洛丽塔》中的亨伯特因童年冲突而遭受心理固着,导致性心理障碍:即便成为大叔,依旧只爱少女和萝莉。

很多看过《洛丽塔》的人都认为亨伯特是恋童癖。张海音指出,亨伯特的严重心理固着一定是基于他早年的经历。可能是他早年与父母关系中的一些经历留下了心理冲突。成年后的亲密关系再次出现了这种冲突,从而引发了性心理障碍。

张海音认为,亨伯特对洛丽塔的爱,其实是隐藏在成年人外表下的男孩对女孩的爱。

亨伯特的爱情正常吗?绝对的占有欲是可怕的。比正常情况更令人痛苦。从心理角度来看,亨伯特有着强烈的恋母情结。他在成长过程中没有学会分享情感、妥协和解决冲突的能力。

不言而喻,这种绝对的占有欲对于个体来说会适得其反,就像亨伯特一样,在毁灭自我的基础上达到了爱情的终极境界。

如果冲突不解决,就会导致另一种爱情无能——功能性障碍,如《危险方法》里的萨宾娜。萨宾娜因4岁时被父亲脱光衣服打屁股,而产生了尿失禁。这种快感泛化为被虐时的兴奋和刺激体验。

岳晓东说,这种冲击性体验在本我与超我之间拉扯,最终导致其情绪崩溃,发展为歇斯底里症。

03

勇敢地直面创伤

消除对创伤情绪的恐惧

我们成长的每一步都有潜意识的需求。如果时间满足了我们潜意识的需要,我们就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弥补。那些不幸的格雷诺耶、阿尔菲、亨伯特则被摔得粉碎,变成了空皮;幸运的是,比如威尔和萨宾娜,他们意识到了能量凝结点,与创伤和解,最终遇见了真实的自己。

在荣格的帮助下,萨宾娜意识到了自己对创伤性情绪的恐惧,做出了认知调整,最终成为了一名精神分析师。她很幸运,解决了自己的“俄狄浦斯情结”。

电影《杀死比尔》也是一个关于女主角“俄狄浦斯情结”的故事。女主角向黑社会老大比尔投降,并怀上了他的孩子。随着女主人公的成熟和觉醒,她渴望摆脱这段不健康的关系,寻求正常的生活。在觉醒的过程中,她意识到自己内心的冲突并渴望得到解决。

冲突的解决意味着成长;冲突的解决意味着成长。解决冲突是要付出代价的,要么你死,要么我死。施琪嘉说,在中国的俄狄浦斯式叙事里,父母是不能死的,而孩子要死掉一次。这是中国式俄狄浦斯情结的解决方式。而女主选择了自己生、比尔亡——为了找回自己,她杀死了比尔。这意味着她告别了过去,有了新的身份:成人的身份和母亲的身份。

创伤性情绪的力量非常强大,可以成就一个人,也可以毁掉一个人。在《盗梦空间》中尤其如此。张培超不到两万字就把这部电影分析得很透彻,让我看了无数遍都看不懂。《盗梦空间》实际上讲述了两个人的心理治疗之旅:主角科布从妻子自杀造成的创伤中恢复的心路历程为主线,年轻教师费舍尔克服对父亲的矛盾态度为辅线。

张沛超分析道,在所有梦境中穿越且永恒不变的东西,是情绪,而让自己解脱的关键是与情绪和解,消除对情绪的恐惧。

影片中,科布的恐惧情绪是内疚。无论是在哪个层次的梦中,他总是感到愧疚,让他无处可躲,无处可逃;而小费舍尔所害怕的情感就是仇恨。他用仇恨来维系与父亲的联系,并通过仇恨来延续。父亲对自己的惩罚。

让科布摆脱内疚、让小费舍尔摆脱仇恨的法宝就是与创伤性情绪和解,原谅别人,也原谅自己。只有这样,你才能给自己一个绝境中的求生之道。

04

接纳创伤情绪

再次找回爱的力量

《盗梦空间》导演安排了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:费舍尔先生从父亲的死中重生,放下了对父亲的仇恨;科布放下了对妻子死亡的执念,接受了妻子去世的事实。终于,他回到了家人身边,不再毫无愧疚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我们放不下的往往是我们对事、对人的情感,因为我们不自觉地被自己的情感蒙蔽了双眼,固执地停留在我们构建的世界里。

张培超表示,要想给“爱”一条出路,就必须放弃“恨”一条出路。放下对情感的执着,本质上就是追求和解。利用和解带来的宽恕的强大力量,可以让我们放开我们讨厌的人,而我们讨厌的人也会放开我们。当我们讨厌的人真的离开我们时,我们才能做我们自己。

有一种爱,叫做放手。这种爱才是真正对自己的爱。

人类的每一次进步都是通过不断的认识来实现的。王浩威说,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常常不自觉地给自己戴上“人格面具”,让别人看到自己好的一面,而把不好的一面隐藏起来。这就像《一一》开头展示的那样,喜庆的婚宴、相敬如宾的夫妻、平静安然的家庭,这一切都是表演给外人看的。

电影中,婆婆陷入昏迷后,家里每个人内心的矛盾在与婆婆的交谈中都展现出来。他们不是在和“植物人”婆婆说话,而是在自言自语。当他们真诚地面对自己的时候,他们都崩溃了。

荣格说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阴暗面,我们必须不断面对自己的影子,因为只有认识、理解和接受自己的影子,我们才能找到新的力量,自由而真实地生活。显然,我们大多数人都和剧中人物一样,无法真诚地面对自己。

面对和接受自己的最大障碍来自于我们的潜意识。

在《心灵捕手》中,心理学家肖恩对威尔的创伤治疗遭遇了威尔潜意识的强烈抵制。张天布将此总结为:情感隔离、对攻击者认同、化被动为主动、投射性认同等。这些来自潜意识的阻碍,可以屏蔽掉直面自己时出现的难以承受的痛苦情绪,使我们躲在看似安全的自我厌恶的角落中。

只有接受自己,才能不受爱恨的强烈束缚,真正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。

我们的情感无非是爱或恨,正如张培超所说:爱与恨,人生同根。爱是对恨的防御,恨是对爱的防御。

爱与恨将我们锁在自己的梦想中。当我们能够真正接受自己的时候,我们就不再需要用爱来抵御恨,用恨来抵御爱。只有这样,我们才能重新获得爱的力量。

05

学会处理创伤

找到适合自己的疗愈方式

《牛郎班的春天》用音乐治愈孩子们的心灵。电影中,惩教所里的孩子们被认为注定一文不值,没有人生的未来。这实际上是社会层面的精神虐待,肯定会对他们造成创伤。

孩子们热衷于破坏性行为,实际上反映出他们对社会的仇恨以及缺乏归属感和自尊感。如果这种仇恨继续下去,就会毁掉他们的生活。

幸运的是,他们遇到了马修老师。马修老师通过对孩子们的情感和音乐的认知和共情,与孩子们建立了深厚的联系,改变了他们对社会的认知,激发了他们对美的追求。

高天说,每个人都有天使的一面和恶魔的一面,你天使的一面还是恶魔的一面被激活,成为天使还是恶魔,完全取决于你的生活、教育和环境。

马修通过音乐巧妙地帮助孩子们建立自我价值感和成就动机,创造被主流社会认可的期望。这是他们灵魂的转变。可以说,音乐拯救了这些孩子。

电影《弗里达》中的女主角弗里达用绘画来治愈自己。弗里达的一生坎坷:6岁患上小儿麻痹症,18岁遭遇车祸骨盆骨折,经历了35次痛苦的手术,一生靠咖啡为生;她的丈夫迭戈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玩乐上,并且欺骗了他的妹妹。导致她流产。

弗里达将她所有的痛苦倾注到她的画作中,用绘画来宣泄她压抑的情绪和性欲。

孟沛欣说,绘画疗愈是我们心有所感而口不能言时最好的表达方式之一,尤其是孤独、抑郁时,绘画可以成为更好的疗愈伙伴。

弗里达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。她通过绘画呈现自己的痛苦和创伤,化解痛苦,治愈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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